白晚晚坐了下来,开始写字,《三字经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啥难事。
前世打小她就常背古文,连比《三字经》还难的篇目都熟得很。
毕竟她是学医的,平时看医书、读典籍,接触的都是古文,早把那些弯弯绕绕的字句摸透了。
只见她铺开纸,提起笔,没费多大工夫就把《三字经》从头到尾默写下来了。
别看她才两岁,这字写得却有模有样,横竖撇捺都透着股稳当劲儿,笔画该粗该细都不含糊。
她现在每天都雷打不动地练一个时辰毛笔字,日子久了,手上有了功夫,写起字来自然又快又好。
等她写完,白晚晚搁下毛笔时,教室里其他孩子还在奋笔疾书。
沈涛急得抓耳挠腮,苏棠倒是写得认真,可纸面还空着小半。
教书先生背着手踱过来,低头一瞧白晚晚的字,忍不住摸着胡子直点头。
一炷香时间过去,先生拍拍手喊停:“都停笔吧!我看看大家学得咋样。”
班里都是五、六岁的小娃娃,先生从排头的白松开始点名。
白松交上纸,先生看了看说:“字写得周正,但还得多练,笔画别总歪歪扭扭的。”
轮到苏棠,先生指着纸上两个错字说:“整体不错,就是粗心了,下次可别再犯。”
苏棠赶忙点头:“谢谢先生指点。”
沈涛的本子递过来,先生皱着眉头直摇头:“这字毛毛躁躁的,跟鬼画符似的,每天加练两张纸知道吗?”
最后看到白晚晚的作业,先生眼睛一亮:
“哟!小小年纪能写这么工整,《三字经》一个字都没漏!
瞧瞧人家这字,横是横、竖是竖,笔锋多利落。
你们都比晚晚大,可得多学着点!”
孩子们呼啦啦围作一团,盯着白晚晚的宣纸叽叽喳喳。
有人撇着嘴嘟囔:“不就写得工整些,也没什么稀奇。”
苏棠死死盯着那一行行秀挺的字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,这个从乡下来的丫头,凭什么压他们一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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