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给保护得太好了,这辈子遇到最大的套路都是周靳声给她挖的,而且人家挖得不动声色的,一步步引诱她,这才多久,都谈婚论嫁了,就算以后不合适,她想离婚,和一个从来没有过一场败诉的律师离婚?
玩呢。
“算了,既然都这样了,我接受就是,晚上我要去试婚纱,姒姒你和我一起去嘛,我给你做了伴娘服呢,我亲手给你量的尺寸,保证合适,晚上你也试试看。”
“我?”颜姒反指了下自己,“我离过婚,我去合适吗?”
“你可是我最好的闺蜜了,我拿你当亲姐妹看,而且我的伴娘只要你一个人,有我罩着你呢,谁敢用有色眼镜看你,我揍死他们!”
颜姒扑哧笑出声来,“好好好,我都听你的,下班了一块走,我陪你去试。”
既然约好了,快到下班时间,颜姒就有意的安排,把挂过号的病人都接了,尽快处理完工作,等一到下班的点,她便收拾好了东西去楼上找冯若希。
为了能试出最美的效果,晚饭都没吃,两人直奔婚纱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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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太不一样了,别的小奶狗都是脱了在她面前搔首弄姿,真要让她碰,她可下不去手,但是和周靳声相亲之后的第二面,稀里糊涂的就睡了,相当于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当。
他让她开了荤了,惦记上了,狗男人时不时的还撩拨她,不动声色的把她勾引得食髓知味。
可即便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,冯若希心里的小魔王时常撺掇着,坚信自己是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,就没打算要对周靳声负责,也一开始就说好了只是试着恋爱,可以让朋友知道,但是不可以传到双方父母耳朵里去。
“你之前不是不肯吗,说什么傻子才会被婚姻给束缚,我的前车之鉴让你怕得要死,扬这辈子只谈恋爱不结婚,这是怎么了?周律师的魅力就那么大,让你心甘情愿的自己走近婚姻里去?”
“谁自愿了,我我我……”
“强迫”两个字都在嘴里滚了几个来回了,还是没说出口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喝醉了又把他给睡了,他那天晚上跟我说了好多话,我一句都没听进去,我当时就只想睡他,谁要跟他都脱成那样了还躺床里聊天呢!我第二天醒了后才知道,他给我下套了,他说跟我求婚我答应了。”
颜姒浅浅的挡了下嘴,可脸上的吃惊可不能完全挡住,甚至有些急切打听八卦的兴味。
“都喝醉了,你自己都不记得,那他说你就信啊?”
“我信个屁哦!打死我都不认账,可是他把我给堵在床里,拿出视频来了,我还真说过那种话,而且、周家居然往我家里送聘礼了,你也知道我爸妈那两张嘴多可怕,聘礼前脚进我们家,不到半小时,家里七大挂八大姨,连我外公家那只小黄狗都知道了,电话一个接一个打,我扛不住啊,他把我电话抢过去跟我把直接聊上婚事了,我现在是上了贼船,下都下不来了。”
周家可不是普通人家,周靳声做律师这些年,从来不怕事,明里暗里想对他下手的人不少,可偏偏这么些年一直相安无事,若非他身后有周家给兜底,早就不知道被人给拆了多少次了。
有权有势,冯家在他们面前就只是个小势力,捻死了比捻死一只蚂蚁还简单,那样高高在上的一家人,据说是周靳声的父母盛装打扮,亲自去冯家下聘,诚心求娶,这份珍爱和重视,让冯若希昏了头脑,再加上周靳声那张嘴,甜蜜语,威逼利诱一套一套的,她一步步的往他挖的坑里跳,现在算是埋坑底了,出都出不来。
她懊恼得要死,脸上青白不接,都开始后悔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,干嘛不挑远一点的酒吧,偏偏就被周靳声给逮住了。
颜姒听了半天,也看清楚了好闺蜜的小矫情,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“周律是个好人,他对你一直都很坚定,但是你要是实在委屈的话,要不再和他商量一下?”
“谁说我委屈了!”冯若希急得脱口而出,话一落音,瞥见颜姒戏谑的眼色,当即羞得咬住下唇,哼唧唧的说了声:“我才不委屈了,姐姐就喜欢他的身子,跟他结婚我又不亏,大不了以后觉得性格不合适了,或者是睡腻了,离了就是。”
颜姒可意味深长了,笑笑不说话,心里却过了几个来回。
冯若希到底还是被家里给保护得太好了,这辈子遇到最大的套路都是周靳声给她挖的,而且人家挖得不动声色的,一步步引诱她,这才多久,都谈婚论嫁了,就算以后不合适,她想离婚,和一个从来没有过一场败诉的律师离婚?
玩呢。
“算了,既然都这样了,我接受就是,晚上我要去试婚纱,姒姒你和我一起去嘛,我给你做了伴娘服呢,我亲手给你量的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