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冷不丁吓一跳,还以为二人同归于尽,死一块了。
尤其是冬青还一人一张帕子遮阳给他们盖面。
不过,隐约看着还有鼻息,那放心了。
“宣公子,郑祭酒请你过去办公房一趟,好像是宣大善人来家信了。”
他口中的宣大善人就是宣本珍的父亲,宣青崖,他素来疏财仗义,救济难民,因此坊间给他起了这个美名。
宣家与郑太素算是结了姻亲,家信寄到他那儿,不稀奇。
宣本珍听罢装死,不给反应。
燕叁郎偷偷伸手指戳她后腰,好几下,宣本珍烦躁地往后抓住他那根使坏的手指。
郑太素吩咐过务必要尽快将人请来,侍从只好又催促。
“宣公子,宣公子?”
宣本珍叹口气,直接揭掉面帕,从燕叁郎这张又硬又结实的床板爬起来,“这就去。”
别以为她不知道在办公房等她的,根本不是郑太素,而是魏徽。